陈尘看了它们一眼,然后收起卡在插销上的短柄斧。门突然打开,陈尘闪避,一个警察撞了进来,被门框绊倒。
梅君瑾看见被陈尘扛着肩上的父亲,焦急地喊道:“父亲!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他又仔细一看,自己的父亲满脸的血,梅君瑾当场犹如五雷轰顶,颤抖的指着陈尘,一句话都说不出。
陈尘无语,说道:“想什么呢,他只是昏了过去,活得好好的。赶紧送回医院,最好捆起来,我可不保证他还会这么来一次。”
说完,陈尘将梅家家主轻轻放在地上,然后不顾警察的喊叫,立马开溜。
迅速跑路的陈尘回到了酒店,洗漱完毕后,他决定明天去医院正式拜访梅家。他深信,这将会是一场友好的交谈。
此时,梅君瑾已经带着父亲回到了医院。经过诊断,父亲并无大碍,只是脑袋上被砸了一个包。
梅君瑾感到十分困惑,明明父亲满脸的血,结果就只砸了一个包?医生也对此感到无奈,确实就只是砸了一个包,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满脸血,也许是别人的?
梅君瑾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些事情,只要父亲没有任何问题就好。他将母亲送回家后,继续在医院照顾着父亲。
这次,他决定将让医生父亲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陈尘说的话,万一父亲再次出现和今天同样的行为怎么办?
梅君瑾感到十分疲惫,慢慢地睡着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梅君瑾却仍然在睡。然后,他被轻轻摇醒。梅君瑾缓缓睁开双眼,原来是母亲。
母亲抚摸着梅君瑾的头,说:“儿,回出租屋,好好休息。”,梅君瑾点头,然后回到了出租屋。
但是回到出租屋的梅君瑾,反而睡不着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着昨晚的事情。
自己的父亲究竟为何变成那副令人恐惧的姿态和面容?那个男人又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自家的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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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君瑾确信,他曾在祖宅门口看到的鞋印,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那个男人这些天一直在自家祖宅里来回进出。
梅君瑾烦躁地从床上起来,洗了一个澡,吹干头发后,走了出去,准备逛街散散心。
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梅君瑾显得很茫然。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思考着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走着走着,梅君瑾突然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大汉身边还跟着好几个同样身材雄壮的男子。
被撞的壮汉转过头,满脸怒容地骂道:“小娘皮,不长眼睛啊!”
梅君瑾一愣,随即有些生气地回答:“首先,是我不对,不小心撞到了你,其次,我是男的,你的眼神有问题,用词也十分粗鲁,简直像个野蛮人。”
几个壮汉互相看了看,然后哈哈大笑,其中一人指着梅君瑾说:“看,是娘娘腔,哈哈哈哈哈!”
被撞的壮汉握紧拳头,威胁道:“小娘皮,今天大爷我就好好教一教你,什么才能被叫做真正的男人!”
梅君瑾意识到情况不妙,开始不停后退,但又被一个人撞到了。他转身一看,看到了那个男人——陈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