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钱茼身边,李夫仁返回。
“好好收着,如果遇到困难就和我联系。”钱茼道。
一把把她拦腰横抱自己坐在椅子上,李夫仁搂着她的腰打量她笑道:“日后有什么好东西就给夫君分享,知道吗?”
看他一眼,钱茼脑袋靠在他肩头没有说话。
“这东西能不能送我几对?”李夫仁低头问道。
“制作很麻烦,我也只做了两对。”钱茼闭目道。
“那把你另一对送给我。”李夫仁笑道。
“等会儿给你。”钱茼说。
李夫仁笑着点头,目的自然是为了送给朝女她们,以方便日后自己外出时联系。
“我听说你有个很厉害的弟子,那上次修武榜比斗,他为什么没参赛呢?”李夫仁问。
“他戾气太重,被我禁步了。”钱茼道。
见她正怔怔盯着自己衣襟看,李夫仁道:“他现在去哪了?”
抬头看他,钱茼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李夫仁颔首。
“他不满我对他的方式,已经离开了。”钱茼道。
“可知他去向?”李夫仁问。
钱茼摇头。
“你不担心吗?”李夫仁好奇。
“我尽力而为助他,他若执着,那就是他的事。”钱茼道。
也就是其真不管叔年了,李夫仁道:“其实也不怪他,要是我的女人被人杀了,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报仇的。”
“量力而为不是坏事。”钱茼道。
“当然要实际些,不然又谈何报仇呢?”李夫仁挑起她下巴笑道。
“修行者以清心为先,执念太重没有好处。”钱茼摇头。
“修行何尝不又是一种执念?我倒觉率性而为更好。”李夫仁笑道。
“道法自然没有错,只是也要分情况。”钱茼道,拨开他的手脑袋继续靠在他怀中。
点点头,李夫仁道:“也是。”
第二日。
午时。
告别钱茼后,李夫仁找到腾宠并和其一同来到珊瑚湖边钓鱼。
“恭喜了,门主亲传弟子。”和其相隔数米而坐,李夫仁侧目调侃道。
“连你也笑我吗?”腾宠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