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江的身上,全是血!
脖子上都是血。
这到底是刚刚干了什么?
他不会杀过人吧!
刚刚外面好像有惨叫声来着。
方涉惊悸难安。
裴宁一无所知,继续追问,“这个徐一鸿,是哪个经纪公司的?”
方涉摇头,“这我不知道啊,我这几年和他来往都不多的,我真的不知道,但你们有钱有势,一查就知道了。
“他双人旁那个徐,一二三的一,三点水有个鸟的那个鸿。
“我知道的就这些,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也没干啥,夏辉我也没说上话。”
更多的问不出来了,至于人要如何处理,裴宁得问过他哥的意思。
从屋里出来,裴宁没好气的说:“果然是冲着我嫂子来的,我嫂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么招小人!”
裴宁说的咬牙切齿。
江束跟在旁边,心乱如麻。
“沈严他……他是得罪过什么人吗?”江束揣着一腔的混乱,挑挑拣拣,拨出一点理智,问。
裴宁气咻咻的,“谁知道,我哥查了三年也没查出来我嫂子到底得罪过谁,要被这么害!”
江束敏锐的捕捉到一个三年。
“三年?裴珩三年前就认识他?没听裴珩说起过啊。”
沈严是裴珩捡回家的小孩儿。
但那个时候,裴氏内乱,裴珩无实权,他不敢把自己跟前看得重的人展露人前。
莫说是沈严,就连裴宁,当时都被裴珩送出国了。
裴珩原本想着徐徐图之,但三年前沈严忽然出事,裴珩一怒之下干脆什么顾忌都不顾忌了,谁爱死爱活,直接在裴氏内部来了一次铁血无情的清洗。
公司的事,提起来全是怒火。
裴宁不想多想,横竖现在沈严在他哥跟前,是光明正大不必再藏藏掖掖的,是他哥明目张胆捧在手心的。
“我哥喜欢沈严好多年了,当初你们家提联姻,我哥不是去拒婚嘛,当时就说的清楚,他有喜欢的人,他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沈严。”
江束听得一颗心,全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