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
就。
哈?
他哥,辟谷?
裴宁在混乱里看着沈严。
昨天在双人浴桶里,沈严说过的话他还记忆犹新。
原本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有点翻来覆去睡不着。
愁的。
他哥怎么就年纪轻轻不行了呢。
可今儿一早,他哥精神抖擞的把他叫醒,让他看着点沈严,他看着他哥胸口上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印子,再想到,他哥是那个精神抖擞离开的,沈严是那个昏昏睡去的。
他立刻就明白,他哥证明了他自己。
他行!
这怎么……
怎么又……他哥……辟谷……
他哥真的是被压的那个?
脑子混乱,嘴巴更乱,裴宁在短促的大脑风暴之后,脱口道:“你昨天,你,你压我哥?”
沈严无语,“不然呢?难道他压我?”
裴宁:……
裴宁:!!!
这什么傻弟弟啊。
算了,不问这傻子了,沈严干脆从枕头旁拿了手机,给裴珩打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
“醒了?”
电话里,传来裴珩好听的声音。
好听的沈严发酸的腿又有点软。
不过。
为什么裴珩声音不哑?
顾不上这些有的没的,沈严问:“你还好吧?我……我昨天可能有些激烈,就,你辟谷还好吧?”
这是不记得昨天夜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