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脖子被牙齿叼着细细研磨,闻凇意被咬得有些疼,绷不住了,出声阻止:“裴渡,别咬我,唔……停下,你这个混蛋,我不是omega。”
裴渡不甘心的重重啜了一下,嘴唇离开了,琐碎的吻落在闻凇意下巴,试探地说:“我可以吻你吗?”
闻凇意拒绝了他:“不行,不能,不可以。”
他深呼吸了下,又催促说:“你快点,我手腕酸疼得很。”
床头柜的闹钟催促了一遍又一遍,隔着十分钟,重复地启动震动与铃声。
闻凇意迷迷糊糊地大概猜测好像已经过去了三个十分钟了。
耳边属于裴渡的呼吸声在这极安静的空间里,扩大了数倍,仿佛水面的波纹,一次次荡漾开来。
在闻凇意数到大概第五个十分钟,裴渡趴在他身上,闷声地说:“好累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闻凇意面上微微扭曲:“。。。。。。”
究竟累的人是谁啊,现在竟然有脸说好累。
裴渡累完,精神抖擞地掀开了被子,一口亲在闻凇意鼻尖,抱着被弄脏的睡裤,就跑进了卫生间,很快传来水流声。
闻凇意摸着被亲的鼻尖,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来不及多想,因为再不赶紧收拾,就要迟到了。
闻凇意抽了几张湿纸巾擦了擦手,来不及洗手匆匆换了校服,把被子叠好,又去书房收拾书包,做完这些,裴渡已经围着浴巾大摇大摆从浴室出来,慢条斯理回了三楼。
闻凇意:“。。。。。。”
。。。。。。
几乎从坐上车开始,裴渡就处于兴奋状态。
“闻凇意,你还有不会的题吗?拿出来我教你。”
“你吃的什么,给我来一口。没了?那你手上那半口给我。”
“吴哥,明天还要带这个早餐,我喜欢吃。”
被大少爷称为哥,小吴受宠若惊,连说话都磕巴了:“少少少少少爷,你放心,明天我让厨师多准备一点。”
食盒里还有那么多样式,裴渡非要闻凇意手里剩一半水晶虾饺,他知道闻凇意喜欢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