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是可以选择性的迷信的。
“对了,你打算给郑子龙随多少份子钱?”
“一千。”
“一千?”江晚吟一愣,“这么少?”
陈歌凝视着江晚吟,“晚吟,你真是个狗大户啊,一千已经不少了,况且,我要是给郑子龙随个几千一万的。
那等人陆岩、张博文结婚,我总不能随的比郑子龙少吧?”
“我以为你和郑子龙关系要好一点,所以会多随一点。”
“那是两码事,况且。”陈歌幽幽道:“你难道不知道份子钱都是要还的吗?我现在随一万很轻松。
等咱俩办婚礼,郑子龙掏一万出来得多肉疼啊。”
说完,陈歌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辅导员,“这个你放你包里,里面还有一千块钱,你悄悄给张楠楠。
不走礼账的钱,不用还,也算是我支援一下老郑吧。”
江晚吟恍然。
她没这方面经验,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
“我没经验,被你嘲笑了。”
“你还想有啥经验,结婚都是新手的好。”
陈歌无奈。
辅导员的这个好学的性格,可不能用到结婚身上啊。
出租车师傅都给听乐了。
“姑娘,这个结婚可不兴有经验啊。”
辅导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瞪了陈歌一眼,小女人的风情无限。
到了峰城后,陈歌和辅导员下车。
还没走到郑子龙的胡同口,就听到村子里有喇叭在唱戏,这玩意也是习俗了。
进了胡同。
郑子龙家门口有一个被临时堆起来的灶火,上面放着一口大锅,里面烧着热水。
“二哥!江导!”
郑韵清兴奋的朝二人挥手,跑了过来。
她挽住江晚吟的胳膊,“我还以为你们要婚礼当天才过来呢。”
江晚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