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倒好,翌日清晨,还特意在她梳妆时,逼她将这对耳坠戴在耳朵上。
姜卿意咬着牙恶狠狠的表达了拒绝,越修离才颇为遗憾的将其收回去,姿态恣睢道,“那便下次再戴吧!”
什么下次!
戴哪!
姜卿意懒得再跟他多说一个字,扭头便出门了。
伍康寿辰将近,姜卿意也要再去见一个人。
宋睢听闻有人要见他时,下意识的要拒绝,现在他几乎半掌控了勋王府,可他的父亲与各个姨娘庶兄弟姊妹们却狡猾狠辣,他疲于应付,又不敢不应付,尤其在大晋新帝昏迷,皇后病重后。
以前这些人还会忌惮几分他跟大晋的联系,现在已经快要露出所有獠牙了!
可拒绝一次后,第二次,有人送了张字条来。
——‘宋表哥,好久不见’。
宋睢的手都颤了一下。
“人在哪里?”
“她
说就在王府斜对门不远的酒楼雅间等您。”
宋睢压制住激动,淡定的交代几项事后,才提步往外而去,到了姜卿意所说的酒楼。
雅间,姜卿意跟黑玉一起趴在窗户边往下看,街上权贵的车马一列列走过,犄角旮旯里仍旧有那些衣着褴褛的百姓,小心翼翼的避让着贵人,像是见不得人的老鼠一样悄悄穿行,期盼着米铺今儿能有低价的贱米。
宋睢推门进来,“姜……表妹!”
姜卿意回头一笑,“宋表哥。”
两人绝不是什么热络的兄妹,中间横亘着几条人命呢,但此刻又无比庆幸对方是自己的表兄妹。
宋睢敛起复杂的心绪,“大晋传来的消息,你重病了。”
“如此才能脱身。”
“你来郑国,是为了苏家的事?”
“可以说是如此。”
解决苏家事,借道郑国去往大梁。
宋睢点点头,“那你一定知道国舅府的寿宴了,要去吗,你可以伪装成勋王府的客人一道前往。”
“不用,韦国舅大宴宾客,我这样的商贾千金也是能去的。”
这也是越修离给她准备的身份,不必太过寒酸,又不会太惹眼,让她能舒舒服服的走一路。
“也行。那你今日来寻我,是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