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惜哽咽,“况且玉惜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能在皇家别院杀人呢。”
抚南王妃睁大眼,“没错,那可是皇家别院,里面都是宫里的人,太子殿下还在,只有可能是姜卿意!”
“这个贱人,这个毒妇,当年我就该杀了你的!”
“你还我真真!”
她哭着厮打上来。
姜卿意沉了沉眼没有躲闪,什么叫‘当年就该杀了你’,当年是哪一年,她还做了什么?
“母妃!”
桑榆一把按住抚南王妃,“抚南王妃自
重!”
“若真是太子殿下包庇,抚南王妃觉得送郡主这封情真意切的遗书还有可能被平安县主拿到么?”
王御史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原本还觉得抚南王妃至少是个慈母,现在看来,宋真会有今日下场,也与这母亲的教导脱不开关系!
说着,京兆府也送来了最好的仵作。
姜玉惜在仵作进来的那一刻,脚步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也猝然发现,宋睢在看到她心虚退的这一步后,看她的目光已经变得阴沉起来。
姜玉惜好不甘心!
她望着混乱中,依旧衣冠华丽整齐从容不乱的姜卿意,嫉妒的火焰快要将她吞噬。
直到下人来传,说姜淮回来了。
没人怀疑姜淮还在当值怎么会中途回来,只以为他是为宋真而来,姜玉惜也是如此。
在看到姜淮出现时,便哭着跑了过去,“爹爹,玉惜当真没有……”
“爹爹相信你。”
姜淮打断她的话。
姜玉惜觉得哪里不对,还想说话,姜淮已经撇开她走进了花厅。
仵作正好也验完了尸体,“回禀王御史,宋郡主并非被人勒杀。”
“自然,因为真真是被卿意姐姐逼得……”
“宋郡主只有少许的挣扎痕迹,府衙的案卷上曾记录过几起相似的案子,均是被害者被迷晕后,挂上了早已悬挂的白绫,且在将死之时恢复了些许神志本能的挣扎,只可惜挣扎不了多久便断气了。”
“姜玉惜,是你……”
“不。”
姜玉
惜从未见过这样的抚南王妃,红着眼睛像是只发了狂的豹子,她心惊肉跳的躲在姜淮身后,“我没有理由要害真正,况且我也不擅长做药,身边更没有武功高强的护卫……”
“所以玉惜妹妹还是想指认,是我害死了真真,是么?”
姜卿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