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意觉得这群人就是死书读太多了。
“除了明日要离开的人,其他人今日多加一篇文章,天黑之前没交到姜夫子案前的,明日加两篇。”
崇拜霎时化作哀嚎。
姜瑛和方渐仁几人对视一眼,乐呵得不行,就听姜卿意临走时补充,“明日要离开的人带好笔墨,一日一篇文章必不可少,还有生命危险。”
几人的哀嚎顿时比一群人的还大。
秋雨簌簌。
姜卿意甚至还没到大祠堂,三叔公和五叔公就出来了,“回吧,没事儿了。”
“没事?”
“姜毓搬出抚南王妃的身份把宋
真领走了,剩下一个姜玉惜因风寒未愈也病了,族长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罚她们禁足思过三日,算是了结此事了。”
姜卿意眼尾冰冷。
十六婶悄悄劝道,“落葵到底只是个丫环,总不能叫族长为了个下人,处罚一群主子。”
虽然不理解姜卿意为什么对这几个下人这样好,三叔公还是道,“你放心,虽只轻轻罚了他们,五叔公却给你这丫环要来了三百两银子的汤药费,也不算全无收获了。”
三百两,都够买一群丫环了。
姜卿意知道五叔公肯定又是暴起把族长骂了个狗血淋头才拿到的这三百两,心下一软,“多谢两位叔公,也多谢婶婶肯陪我。”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早些回去给你这丫环看看,用些好药,以后手指应该不会受太大的影响。”
“是。”
姜卿意告辞离开。
傍晚的时候,她便提着药箱,为西院在家的长辈和小辈都细细把脉看诊,并开了调理的方子,还暗中看了他们的命火,见都是平安的才离开。
当夜,三叔公悄悄找到五叔公,笑呵呵的说,“你瞧瞧,我和老九就说卿意是个好孩子,知恩图报。”
五叔公还是那么倔的哼了声,才勉强道,“镇国公府也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像样的人来。”
“谁不是这么说呢。”
三叔公瞥着他,想了想,还是道,“你那事儿……要不找个机会跟卿意这孩子说说,兴许她能帮忙呢?”
“她一个女孩子能帮什么忙,你少胡说八道的!”
五叔公没好气的把三叔公骂了一顿赶了出去。
三叔公也不气,只叹息这摇摇头走了。
夜色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