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惜……”
“爹爹,晋王殿下!”
姜玉惜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哭着就扑了过去,“爹爹救我,元珠郡主想要杀我!”
“她敢!”
姜淮将姜玉惜挡在身后,朝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勋王府下人喝到,“本公是世袭的勋爵,是上过战场效过皇命的朝廷大臣,他勋王府除非逆了天做了天子,否则我倒要看看她赵元珠如何在在我国公府,无缘无故杀我的女儿!”
“镇国公慎言。”
威严的男声自身后传来,“本王忠心耿耿,元珠不过替兄长抱不平胡闹了些罢,到镇国公嘴里竟成了本王要造反,若叫皇兄知晓,岂不怀疑镇国公意图祸乱朝纲,好帮晋王浑水摸鱼?”
赵嘉禧面皮一紧,“皇叔……”
“晋王客气,本
王岂敢当你这一声‘皇叔’?”
勋王冷哼一声,正欲好好跟镇国公掰扯,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惨叫。
“王爷,姜玉惜故意踢了郡主的肚子,快请太医来吧!”
赵元珠被抬出来,竟已是衣裙血淋淋了。
姜玉惜往姜淮身后躲了躲。
姜淮下意识反驳,“玉惜她不可能……”
话未说完,就见跟来的族老们摇了摇头。
勋王勃然大怒,“好一个姜玉惜,好一个镇国公,本王从不与朝臣们计较小事,你却当本王是不发威的病猫,你欺人太甚!”
“卿意,还不来救人!”
姜淮呵斥。
姜卿意提步上前,便被勋王拒绝,“不必你们猫哭耗子!来啊,立即送郡主进宫看诊,今日本王就要请太后和皇上给一个公道!”
勋王气愤的离去,气势汹汹的王府下人也跟着离开。
但任谁都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了。
姜玉惜眼见姜淮气到根本没有安慰她的意思,暗暗咬咬牙,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国公爷,您看这……”
“先送玉惜回去歇着。”
姜淮冷漠的看着姜卿意,“你既掌着家,怎么叫勋王府的人如入无人之境,闹出这等祸事来!”
“玉惜受伤,你却衣冠楚楚,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过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