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消息灵通的商贾自然知道一些内幕,压低声音说道:
“北乡城的几位粮商都被那位靖安伯抄了家,如今那些生意都被崔枕管辖。”
“他不是犯官吗?怎么没有押解京城?”
“听说是被靖安伯保下来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此话一出,自然能品出其中味道。
“刘兄,你是说抄家之事,这崔枕也参与了?”
“不知,但某只能告诉你,他如今来这里是替北乡城买粮食的。”
不少人发出了冷笑,“身为一地知府,先前嫌弃我们一身铜臭味,现如今不也混到了我们当中?哈哈哈哈,有趣啊。”
不少人都笑了,人走茶凉,落井下石!
可不单单是在官场之上,在商场上也是如此。
之前他是一地知府,见了面纵使百般讨厌,这些商贾也要笑脸相迎。
如今,却不必。
一人眼神闪烁,坐在马车里没有下去,只是冷声说道:
“让他们离远点,驴车也敢挡路?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此话根本没有避讳的意思,让在场的一众商贾都眼神闪烁。
准备看一场好戏。
崔枕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没有回答的意思。
那名驾着马车的小厮却怪叫一声:
“哎~我说你这个老头,怎么如此不识抬举,驾着你的驴车赶紧滚!”
“此地为大乾风浪城府衙,何时轮得到一介商贾在此指手画脚!”
崔枕淡淡一笑,继续说道:
“太祖皇帝曾下令,商贾只能穿绢、布,不得穿丝绸、纱,马车里坐着是哪位大人啊,连小厮都能身穿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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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羡煞催某人啊,不知这位大人家里还招门房吗?你看老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