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关迫不及待道:“我们已经结婚,我在北京工作,事业有成,你嫁给我,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赚的钱都给你,给你买包买吃的买房子,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国营饭店外面仍旧是人来人往,玻璃外面的马路上还有老大爷身上挂着保温箱卖冰棍儿。
路边的军用车里面的人喊住他,买了两根,傅寒声塞自己嘴里一根,把另外一根递给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沈行疆:“吃一根吧,败火。”
沈行疆拿过冰棍,一口咬掉半根:“我又没上火。”
傅寒声被逗笑了:“会唇语吗?那小白脸说,要把赚的钱都给你媳妇儿,给她买包买吃的买房子,要什么给什么。”
说完贼笑两声。
沈行疆黝黑的眼睛看着里面,身体不好,我只能秀给你听,不然我娶了这么好的媳妇儿,别人却不知道她有多好,你懂那种滋味儿吗?”
“老子不想懂。”傅寒声握住方向盘,他想开车走。
沈行疆按住他的胳膊:“跑什么,别忘记我们正在打赌,你想当懦夫吗?”
傅寒声面无表情,心如死灰:“你闭嘴我就继续看。”
国营饭店玻璃窗里面,程时关仍在憧憬:“我们会恩爱如初,会生下一儿半女。”
姜晚婉打断他:“你错了,我们应该已经离婚了。”
“结婚一年,我发现你出轨姜怜或者你身边的小秘书,离婚,离婚后你会欺负我,把钱都抢走,然后我下乡,碰到沈行疆,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