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我体内的江海湖泊,全都倾泻而出……
“唔——”她头一颤,往后,手捂住嘴巴,跑到不远处的纸篓那里去吐:“呕——呕……”
难怪,难为她了,她这是首次给男人做这样的事情吧。
“白痴。
”胡雪骂她:“男人那东西可以养颜的,吐了多可惜。
”
女孩还趴在那里吐着,脸涨的很红。
“不错,差二十七秒到点。
”胡雪收好手机:“很棒,这些钱你拿走吧。
”
吱吱……吱吱——
我才注意到,服务生的后臀还连着个粉色的橡胶。
她吐着吐着,两腿跪都跪不稳了。
随后,那东西被她拿出来了,上面湿湿地,放在桌面上。
“拿去用吧。
”胡雪给她笑脸:“你都用过了,难道还给我用吗?”
王慧收好东西和钱,整理一下衣服,临出门前,她只撇了我一眼。
安静了,真的安静了吗?不。
“哈哈哈!!”胡雪拍手傻笑,抓扯我的胳膊,左右摇晃我:“你太逗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呵呵呵……”
我用纸擦擦,穿裤子:“有什么可笑的,捉弄了一个女孩儿,你满意了?”
“什么女孩?那是女人,她下面一塞就进去了。
”胡雪大大方方:“是不是人家不和你做,你还当人家是个处啊。
别傻了你,我刚才塞东西进去时,摸了一下,她被男人上过多次了,就是你傻。
我要是你,整个天籁的女人,还不挨个上一遍。
”
随后,我们唱歌,聊天,玩了两个小时。
不再谈女人和男人了,聊的都是喜欢哪个歌星,然后点某人
的歌曲,唱的天翻地覆。
因为热,汗流浃背,胡雪不肯开空调,说流汗可以散酒。
十点多,我们一起决定去开房。
天不随人愿,她有电话打进来,就在要收拾东西的前后。
胡雪一脸厌恶地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号码,神情又宽松开来:“喂?老公,什么事……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现在在外边有事呢……哎呀,你怎么那么啰嗦,烦人,行了,我马上回去就是了。
”
“怎么了?”我问,已经知道她去不成宾馆了。
“倒霉。
”胡雪无奈、叹气,将手机塞回包内:“我老公回来了。
”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郁闷的要死,看来我得走了。
”
“哦,那你先走吧。
”我多问了一句:“你老公不是在国外忙的不可开交吗?”
“舍不得我啊?”她上前亲了我一口:“我这个死鬼一年到头都难得回来一趟,这次肯定有大事,不过年不过节的,没大事不会回来。
”
“哦,那一定是大生意了。
”
“生意?”胡雪摇头:“他玩的是股份制,常年在外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
我充其量就是个正房太太。
他和轩城的黑帮有往来,好像说的是什么要有人称霸北城了。
”
北城?那不是海鸥的地盘吗?除了她,还有谁会谈的上称霸二字。
“是新人?”我多嘴,希望她给个答案。
“应该是,上面换了领导,下面也要换换新气象。
一朝天子一朝臣嘛。
”她东西收拾好,整理裙子,问我:“这样漂亮吗?”
“漂亮。
”
“呵呵,等我下次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