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再耽搁一秒,就会忍不住把它提溜出去。
啪叽。
身后的小松鼠一秒入睡,盖着软软的小毯子,松玖梦到了一桌子各种各样坚果。
旁边的魏深对他说,随便吃他都承包了。
于是他吃啊吃、吃啊吃。
砸吧嘴,一缕晶莹的液体从嘴角不争气的落下。
窗外天色逐渐从漆黑朝灰白过渡,当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照耀。
魏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向沙发,那里,他花大价钱做的定制沙发上多了一滩湿润的口水。
上方,半张开的嘴巴砸吧了一下,粉红色的小舌头吸溜着又往下滴。
而罪魁祸首四爪朝天歪着脑袋睡得雷都叫不醒,那条特地叼来的摊子压在屁股下面。睡得喷香。
‘嗡……’
闹钟突然叫嚣,对面的小松鼠嘤咛一声,魏深抬手掐断,走到沙发边。
仿佛察觉到被人打扰,小松鼠蹙了蹙眉,咕嚷一声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
魏深眉头又跳了两下,是不是自己对它太纵容,竟然允许它进卧室睡觉?
但诧异的是,私人领域被入侵,他并没有想象的心理不适。
是它小的太没存在感?
掠过那一滩口水,魏深沉默。
“叩叩叩”
魏深淡声道:“进来。”
乔楚拿着熨烫好的衣服往里走:“魏哥,今天的拍摄穿这套衣服去行吗?”
他刚转弯,突然眼睛瞪大,恨不得跳出眼眶。
“它怎么在这儿?”
急忙擦了下眼睛,沙发上睡得摊成一张鼠饼的小东西还在。
不是做梦,真的睡了魏哥的卧室?
早起的困倦一秒消失,他精神一震。
“声音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