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瞬,周宥无论多大的愤怒都直接中断,都懵了。
两人面面相觑。
范雎看着周宥那抬起来的拳头,瞳孔都缩了起来,也对,要是有人敢对自己那样,他能将对方的作案工具割下来喂狗,别
说揍对方一顿这么不痛不痒的报复。()
范雎条件反射地开始趋吉避凶:你那天太暴力了,我到现在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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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宥本来还在震惊,他一直投喂的穷鬼,居然是消失的范雎。
这时就听到范雎的话,范雎为何消失?不就是被他按在窗子上策马奔腾了一番。
就体型上而言,他和范雎就像大人和小孩。
就算是只马儿被那样对待,也得趴下。
周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特别是范雎那眼睛的红润,一时间对方完全带入了受害者角色。
周宥:“……”
不由得手忙脚乱地从压得死死的范雎身上移开了一点。
也是这一瞬间,范雎的身体猛地弹起,像一条火箭一样弹开有些重心不稳的周宥,然后射向房间的窗户,推开窗跳了出去。
速度之敏捷快速,哪里像刚才受过欺负的人。
周宥都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一缩,这里是二楼,摔不死也得摔断腿。
周宥赶紧走向窗户,正准备向下看,这时一道黑影从窗下冲天而起,青铜的大翅膀,锋利的爪子,金属的鸟首头盔,拖到脚踝的长发……
那鸟人还惊慌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展翅飞向远方。
周宥这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狡猾的家伙,居然装柔弱。
太奸诈了。
什么痛不痛的,事情都发生多久了,对方的屁股又不是豆腐渣做的,能痛到现在。
也就他刚才被对方的话弄得慌了神。
再说那一次的事情本就跟无头冤案一样,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呢。
周宥的嘴角下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事一直在天上飞着不落窝。
很多事情,有很多疑问,他需要得到答案。
范雎此时飞行在城市的上空,巨大的青铜翅膀扇得风声呼呼的响。
他倒是不担心被摄像头拍到,因为地母器皿在使用时能形成一种奇怪的力场,现代的电子设备是拍不到的。
高楼大厦,穿插的城市交通,如行的绿化带,忙碌的做题家和日夜奔波的螺丝钉们。
范雎从未觉得如此的自由过。
不过地母器皿一但使用,他只能坚持10分钟。
盘旋了一圈之后,向城郊飞去,落在一老旧小区的楼栋,通过窗子直接钻进了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