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想要坐起来跟男人好好说说,可一动,男人就以为她要跑,果断给她拉回去再次压住。
上面还没解决,下面又蠢蠢欲动,她真是。。。
“我没有要跑,我就是想,我们可以坐着说,把事情先说清楚。”
“做着说?好!”
“。。。。。”
陶姜总觉得哪里不对,然后就真的不对了!
臭家伙完全曲解她的意思!
可她连动都动不了,更别说反抗了。
梁父扛着锄头回来时,太阳都差不多到头顶了,那刺眼的白光晒的人发晕,屋里就儿子一个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着桌上的行李。
“你这是要带多少东西?一个上午还没收完?”
梁父无语又不解。
梁旗不以为然的给了五个字,“先前没收好。”
乍一听,梁父没觉得有什么,放好锄头,洗完手再次回屋准备喝茶时解渴时才发现不对。
“陶姜呢?她一个人上卫生室了?”
“。。。没。”梁旗这才有点心虚。
梁父猛灌一杯茶后才狐疑的扫向儿子,“你惹她生气了?”
对,有问题!
他刚出门时,儿媳明明再给儿子收拾行李的,可他在地里都忙一上午了,行李还没收拾好。。。还沦落到臭小子一个人在这收。
“没”
梁旗刚否认,他爸就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维护起来,“那人好好的去哪了!”
梁旗俊脸微窘,手抬起来指了指房门。
梁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果断收起责难的表情,默不作声的继续喝了杯茶后,故作淡定的看了眼手上的表。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做饭。”
他说完就往外走,压根没想儿子接话。
梁旗三两下将行李收拾好,又确认一遍要带的东西后,将它拎到一旁放着,抬脚去了灶房。
“爸,我明天一早就得出门,你和姜姜”
话到这里,梁父就头也没抬的接话了,“我明天就搬到老屋暂住,等你回来再搬过来。”
梁旗嘴角抽了抽,“先前不是说好你守家,姜姜睡卫生室嘛?其实,都在一个家里也没什么,有你在,我还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