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轻飘飘地看着他,不吭声。
陶顺理还想再说什么,外头又传来梁闯喊他的声音,他只得边抬脚边飞快说道,“我们说好了,你先炒别的菜,最后炒肉!”
后来,人都走出门了,他的声音又再次传了来,“七个人的饭,七筒米,别煮少了,不够吃!”
七筒。。。陶姜不禁想起卫生室的那个用竹子做的盛米筒,吸了口气。
那得多少饭啊。
不过,干活的男人是挺能吃的,就像梁旗,中午两人在店子里吃饭的时候,她吃两碗已经饱了,甚至有点剩,可梁旗吃了。。。四碗饭。
还把她没吃完的菜全给吃了。
出门去找那个陶姜家的心思是彻底歇了,她一头扎进灶房忙碌起来。
梁旗风风火火送了一圈肉赶回来时,天差不多刚黑,陶顺理几个还在任劳任怨地干活,可租的房子里却升起了袅袅炊烟。
小女人在做饭?
他心思一动,随手将车挺好,大长腿直奔老屋而去。
“咳咳咳~”
“这火怎么这么难烧啊!”
“熏死我算了!咳咳咳~”
梁旗跑着到灶房时,就见小女人蹲在灶前,脸上左一条,右一条,脏兮兮就算了,还被烟熏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他不禁想起那日她啃生红薯的场景,忍俊不禁。
陶姜听到动静抬头后,立马茫然变恼羞成怒,小脸绯红,“你,你还笑我!”
“错了。”
梁旗噙着笑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陶姜哪能听不出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继续两手在嘴边做捧状,对着灶口呼呼吹气。
她以为的生气,在梁旗眼里更像是撒娇,可爱的不行。
笑够了,他才抬脚上前,在小女人边上蹲了下来,望了望灶里的情况才说话,“我来烧吧,你去炒菜。”
小丫头把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火烧起来炒。
陶姜哦了一声就要起来又被梁旗拉住,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擦了擦,“烧个火跟小孩一样。”
脸本就因为离灶台近被烘的有点烫,这会被他碰着,直接火烧一样,陶姜羞得下意识要躲。
梁旗却会错意了,担心道,“我手重了是不是?”
陶姜傻愣愣的啊了一声后红着脸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