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甚至都不知道,她今晚能不能赶上史密斯资本的年底酒会。
而原本亚伯是邀请了她和她的父亲一起前往的。
他只得让人送来一件高领衬衫,尽量把脖子下面一点的草莓印遮住。
上面一点的就没办法了。
好在他脸皮厚,就算被人看见了也无所谓。
换好衣服,他走出洗手间。
来到巨大柔软的席梦思面前,亚伯看了一眼沉睡中的伊卡娜。
“伊卡娜,伊卡娜,伊卡娜?”他轻轻的幻了几声。
“我要上岸了。还要先去史密斯大楼,做一些准备。你这个样子,晚上的酒会还能不能去?”
起初伊卡娜没有反应,他叫了几次以后。
她终于呢喃一声睁开眼睛,“呜呜……好累,你这个混蛋。晚上我要去。”
“可是你这个样子……”
“我可以的!”
“好吧。那我们现在上岸吧?”
“不……不行。我还是要休息一下,让我睡到下午去吧。”
“额……别勉强,伊卡娜。累了就好好休息。”
“我没有勉强。”她倔强的轻声道:
“待会儿我打个电话,让我的助理给我送衣服和化妆品、首饰上来。你就别管我了。晚上如果真的不行的话,不能去那也没办法。”
“好吧。”亚伯笑了笑,低头下要亲她。
伊卡娜下意识的避开了。
“还没漱口刷牙。还有你早上还……有味道!”
对哦!
亚伯差点忘了这茬,他马上果断避开伊卡娜的唇,只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混蛋!不应该是即使有味道,为了证明喜欢我,还是照样亲下来的嘛?果然是个混蛋……伊卡娜有点小郁闷又有点小生气的想着。
“好啦。那你就休息一下。我先走了。”
伊卡娜无奈的点点头。
亚伯这才离开卧室。
留下来的伊卡娜又累又困,身体精疲力尽,喉咙也有些沙哑。
属于运动过度,嘶喊呐喊过度以后的后遗症。
但这会儿,她的心情和精神劲却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