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儿盖章的“恋爱脑”丁珰在,她的亲爷爷丁不三和叔爷爷丁不四却不见了踪迹。
安小六也不奇怪。
丁不三一直未醒有她用针灸和药物控制的原因,她走后,单凭几个雪山弟子很难看住这兄弟二人。
石清闵柔的脸色异常难看。
他们夫妇自进凌霄城并未受到任何刁难。
无论白自在还是封万里,对他们夫妇都相当客气。
可他们谁也没有理睬长子石中玉。
无论长子是下跪还是说话,都被白自在、万里二人无视得彻底,仿佛根本没这个人一般。
夫妻二人知道,长子这一趟怕是在劫难逃了。
天色渐暗。
石中玉跪在大厅中央。
石清闵柔忧心忡忡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白自在谈兴很浓,他像是完全看不到跪在地上的石中玉,一直询问众人中原武林近来发生的事情。
白万剑巴不得石中玉死前多受些折磨,回答得颇为细致。
就是不给“黑白双剑”为儿子求情的机会。
石清尚能坐得住,闵柔的眼睛却不自觉望向跪下的儿子。
站在闵柔身旁的丁珰气愤不已,似乎对石中玉的遭遇极其不满,连看向石清闵柔的目光也充满怨怼。
雪山派弟子多是幸灾乐祸。
都觉得十分解气。
直至天完全黑了。
白自在让白万剑等人下去沐浴更衣,独留了封万里和成齐廖梁五人作陪。
白自在说累了,成齐廖梁和封万里五人随后顶上。
五人轮番上阵,就是不让石中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