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一番交谈,赵晓晴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修路的意义,同时,她在心里暗暗决定,一定同秦天河一起回去做父亲的思想工作,而且一定要做通父亲的思想工作,让父亲同意迁坟,绝不能做阻碍修路的罪人。
而且通过聊天,她对秦天河有了进一步地认识,彻底被秦天河的人格所折服,与秦天河聊的更加投机,接下来,他们聊工作,聊生活,聊理想,聊爱情,总之,聊的非常尽兴,直到四瓶酒全部下了肚,两人才走出一醉美食城,相互挥手告别。
和赵晓晴分手后,秦天河径直来到周雨薇的住处。
得知秦天河要来,赵晓晴哪也没去,吃完晚饭,就在家中耐心等候。
秦天河一进门,她就冲上前去扑在秦天河的怀中。
秦天河则张开双臂紧紧搂住她。
那一刻,空气凝滞了,时间凝滞了,屋内的一切仿佛在那一刹那间全部凝滞了,不知道过了多长了时间,周雨薇喃喃道:“天河,我们洗澡吧。”
秦天河轻声道:“好,我们洗澡,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周雨薇娇羞地点了一下头,和秦天河一起走进了浴室,他们相互帮助着褪去彼此身上的衣裳,钻进水雾中。
在蒙蒙笼笼灯光的映衬下,周雨薇如凝脂一样的肌肤白得诱人。
望着周雨薇幽白而充满质感的胴(同)体和胸前那对欢蹦乱跳的乳(褥)房,秦天河的眼前的情景与梅里美著名的《卡尔曼》中描写的西班牙小镇科尔多瓦郊外小河上的美女入浴图相比,毫不逊色。
此时的秦天河被焦渴与热烈,缠绵与疯狂,芳香与甜蜜煎熬着,他猛地抱住周雨薇赤(果)裸的玉体,喃喃地说:“想死我了,我的乖乖。”
周雨薇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一时刻,修长雪白的脖胫后仰着,挺起颤微微的乳(褥)房呻吟道:“天河哥,我快等不及了!”
于是,秦天河把厚重的嘴唇贴到周雨薇的耳垂上,风卷残云般地吸吮起来,从耳垂、眼睛、鼻子、嘴巴、脖子、**、小腹到两腿之间,他贪婪地、灵魂出窍地、飘飘欲仙地亲吻着,仿佛要将周雨薇融化掉。
站在水雾中的周雨薇呻吟着,享受着,浑身充满了快感。
“天河,我要,我要,快、快!”
周雨薇的呻吟声彻底唤醒了秦天河冰封在心底的原始欲望,他像一个正在进行殊死战斗的战士,一挺便刺穿了周雨薇,进入了周雨薇的身体……
周雨薇喘息着:“啊!啊!”地大叫着,仿佛是偷吃了禁果的夏娃。
在周雨薇达到高(朝)潮时,秦天河决堤了,一泻千里,仿佛将所有官场上的郁闷、倾扎全部都泄了出去,泄得如此干净,如此痛快,如此桀骜、如此不可一世,如此筋疲力尽……
第二天早晨,在周雨薇的住处吃完早饭后,秦天河就告别周雨薇,和赵晓晴一起回到二道岭。
回到二道岭,赵晓晴连休息都没休息就马不停蹄来到山后村,径直回到家中劝父亲迁坟。
然而,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父亲简直就是一头犟驴,不仅不同意迁坟,而且还把她臭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