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嵩再度发问。
可以派他们去当记谱员,就当是近距离观察高手下棋时的气魄,吸一口经验值。
通常这种决定围甲顺序的事,都是开赛前一天晚上聚个餐,互相聊一聊状态,觉得自己好就上,都觉得好的话,就来一局试试。
最后更是携手鹿思竹上演了一场混沌到令人害怕的模仿棋。
“服了,哪怕是下网棋,时煜的社死光环还能生效是吧?这元化垂上来欻欻被吊打两把,该不会是喝多了?”
尽管在道场学习的时日不多,但时煜坚信,以自己的威望,整个道场的学子学徒们,都是他的粉丝。
“当然不是,老佛爷真帮我付过,去了之后随便吃喝,一分钱都不用出。”时煜理直气壮道。
“不、不愧是时煜,整黑活的能力一如既往强大,丝毫没有瓶颈限制。”
“这”时煜一时间难以言喻。
“邱嵩九段:你说的对,就是喝多了。”
甚至不少职业棋手也这么干了,一时间,这种行为艺术竞相被人模仿,整个弈狐迅速遭到污染,乱得跟晋西北一样。
时煜也是看完网上的舆论才知道,自己当天又干了一票大的。
“不不不,这哪是捡到宝,根本就是捡到鬼啊!”
这事也是时煜后来才知道的。
于是很快,中国棋友也知道了此事。
那就是自己肯定上了韩国棋院的头号击杀名单,赢自己一盘,他们搞不好还要多奖点钱。
不断冒出“XX的小号”句式的ID出现,在网上疯狂找本尊进行对局。
包括金院长在内,一众韩国棋手,从弱到强,从老到少,无一不在现场观看现场直播。
尽管时煜极力否认自己刻意搞混沌与抽象,但还是有一点可以确认。
当天他开小号与元化垂和崔独对战,居然是在韩国人的庆功会上进行的。
“你那么明目张胆地拿东西吃,人家真的不收你钱吗?”邱嵩耸肩一笑。
“你又是在玩什么我不知道的梗吗?”邱嵩没来由感到拳头硬。
这一战过后,整個弈狐的画风都被带偏了。
眼睁睁看着他拳打元化垂,脚踢崔独,将宴会的饭菜都打凉了。
但己方都住在首都,随时都能聚在一起,因此昨晚稍微懈怠了一下,这事就忘了。
“废话,当然是我打主将呀,忘了集训期间,我那恐怖的杀力了吗?”
江天启自告奋勇道。
早在鹿老板收购这支队伍之前,他就是队里的主将位置,上一次围甲的战绩十分不错。
时煜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合宿期间,比起沉稳厚重,以长者自居的邱嵩,江天启的给时煜的压力更大一些,棋风杀伐果决,腥气极重。
更何况这人也挺年轻的,就19岁,属于是当打之年年中年,担当主将位完全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