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嬴齐一个人坐在桌子上,看上去无比的落寞和孤单。依靠着加强后的听力,李寒窑听清了他和大排档老板的对话:
“吃点什么?”
“随便。”
“……”
李寒窑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一想到今天白天的事情,他最终还是收回了脚步。
就这样,凌晨2:00,
李寒窑、项天歌、端木富贵就此分开,各自奔赴各自的宿舍。
分别之时,端木富贵塞给了项天歌一大包红糖。被女生送红糖,项天歌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离谱的经历。
由于李寒窑和项天歌的宿舍顺路,因此两个人暂时结伴而行。
寂静的夜色里,
两人的脚步声清晰可见。
毕竟是深夜了,李寒窑有些犯困,一路上哈欠连天。
……
“对了天歌,”
李寒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
“我好像还没有问过你,你的【神契】是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寒窑哥。”
“嗯?”
听到这个有些稚嫩的声音,李寒窑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瞬间困意全无。
他猛的回过头,
刚刚这个声音,不是项天歌的声音,那根本就是项天鹤的声音!
“怎么了?”
项天歌有些疑惑地抬起头,
朦胧的月光下,项天歌的身体没有一丝变化。他依旧是那个比李寒窑的身高还要高上一点的少年,似乎刚才只是李寒窑产生了幻听。
“没事。”
李寒窑表情凝重,缓缓摇了摇头。
他坚信自己没有听说,刚才绝对是天鹤的意识苏醒了,但他为什么不亲自出来见自己?难道是因为担心被春秋学院发现吗?
但是,不管怎么样。
李寒窑都十分清楚,自己不能打草惊蛇,他只能等着天鹤来找自己,绝对不可以尝试主动唤醒天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