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窑的嘴角微微抽搐,这个名字就像是把青春偶像剧和抗日奇侠剧结合了起来,有一种脑干梗塞的美感。
啪嗒,
李寒窑放下咖啡杯,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不想再和端木富贵继续纠缠了。
于是,他嚯地一下站起身来,耸了耸肩,“抱歉,你的这个请求我真的帮不了你……就这样,再见。”
“啊?”
端木富贵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之色,她咬了咬嘴唇,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
“你能别再跟着我了吗?”
半小时后,李寒窑疲惫的转过身,他看着身后伪装成灌木丛的端木富贵,十分无奈的说道。
“啊?”
端木富贵悻悻的从灌木丛中走出来,他扔掉身上的绿色伪装,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恰好路过。”
李寒窑不胜其烦,
于是,他随口说道:
“来,我告诉你,我是怎么‘弑神’的。”
端木富贵立马挺胸抬头,做出洗耳恭听状。
“喏,”
树荫下面,李寒窑指着远处操场上的单杠,一字一句的说道:
“一口气拉一万个单杠、一万个立定跳远,一万个俯卧撑,一万个仰卧起坐、一万个直立深蹲……再加一万次挥拳,差不多就可以杀掉最弱的神明了。”
端木富贵瞪大了眼睛,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兄弟你耍我?”
“耍你?”李寒窑撇撇嘴,“你要方法,现在我把方法告诉你了,你又说我耍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了,反正我把方法告诉你了,不要再跟着我了。”
说罢,
李寒窑不再理会她,大步向前走去。
……
下午两点钟,
李寒窑他们上了回校之后的第一堂课,而这堂课的主讲老师,也是令李寒窑颇为意外。
——居然是忘忧。
今天忘忧的打扮,也是极为亮眼。
她的长发扎成了一条高马尾,将精致的五官和修长的脖颈凸显出来。她那微微上挑的眉毛,细长而有力,像是两道利刃,顺着眉骨走势,将双眼衬托的炯炯有神。
沓沓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