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待会儿沈思溥若是所求不算过分,那她就答应他吧。
就当是赔偿给对方的药钱了。
秦镜语打定了主意,便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坐直了身子,等着沈思溥开口。
而沈思溥果然不负她所望,终于语气冷硬地开口了。
“秦姑娘,你可看见沈某后背的鞭伤了?”
嗯,看到了,想要什么就请尽快开口吧。
她现在就是那待宰的羔羊。
“这些皆是城主亲罚下来的。”
嗯,知道,你跟那左巡司长被罚的事情都传遍了整个宝州城了。
不用描述过程了,直接说想要什么吧。
“每一鞭,都让我心中为之坚定的某个信念,变得越来越动摇。”
呃…这么严重吗?
都伤害到他的信念了吗?
看来待会儿她得大出血啊。
“直至今日,那个信念已经完全被另一个信念所取代了。”
嗯?
没必要这样吧。
他这信念都换了,看来待会儿不是大出血的级别,得是伤筋动骨了。
那这可是万万不行的。
她只允许在自己承受的范围内,给予对方一些补偿。
再多,她给不了。
“说起来,我其实应该感谢你。”
??
这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感觉有些听不太懂了。
“是你让我看清了某些事情的真相,以及我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沈思溥说到这,便将衣服又给一件件穿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