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穹想听话起身,又未动。
海婆婆说道:“出去做什么,妇人都要这样的,羞什么,他以后也得帮你,你当你一个人可以啊。”这娘子忒任性了。
“我不用……”
“好了,夫人不要扭捏,到时候婆子下山去,就没人教你们怎么做了,你们俩都得学着!”
她不明白,两个人孩子都弄出来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阿霁怎么不说句话啊。夏诉霜眼神带着质问。
宋观穹当然认同海婆婆的说法,“遥儿,我不看着,往后怎么帮你。”
帮忙?说得他还能喂孩子一样。
屋子里三个
人就这么僵持着。
女儿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哭起来。
夏诉霜坚持不下去(),迟迟才松了衣襟。
算了,昨天连觉都睡了,多早晚都得这样,她自暴自弃。
衣衫落在了臂弯上,宋观穹乍然一见,猛地扭过头去,终究做不到心思明净。
她的雪丘因为孕事,此刻饱得近乎两轮满月,上头缀着红缨,就这么被大剌剌扯开,敞着让人看。
夏诉霜垂着的脖子不敢抬头,紧张地缩起肩膀,锁骨下凹,玉壑更加注目。
宋观穹额角急跳,耐不住喉间的干燥,转脸轻咳了一声,夏诉霜听到,耳朵都红透了。
可眼下她也顾不得害羞,就要托着女儿的小脑袋,凑近喂了她。
小娃娃还闭着眼睛,自发就咬住了,都不用教,嘴一动一动吃了起来。
海婆婆目不转睛,夸道:“对,就是这么喂,小孩子一天要喂十几回,慢慢就习惯了,咱村里的妇人,做完农活就坐在田埂边喂孩子,没什么的。”
可喂孩子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阿霁就在近处看着,夏诉霜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哪儿还能冷静听。
宋观穹也在盯着,女儿把师父的缨珠衔着,雪丘随之嚅嚅地晃,那雪莹莹的肌肤慢慢地,变作胭红。
他也不挪眼珠子。
从前只能敬着爱着的师父,此刻给他生了孩子,在眼前喂养他的后代,光是想想就浑身战栗,何况是亲眼所见。
就如海婆婆说的,终归有需要他的一日。
“还有,睡觉的时候不要侧睡,喂不上了,难受了,就是堵住了,让你夫君来帮忙通一通。”海婆婆的话又一次石破天惊。
她成亲多年,没那许多忌讳,说出的话常让夏诉霜想找条地缝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