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晚不忍心看他难受,磕磕绊绊的说:“需要我……帮你吗?”
顾禹谦收回手,好整以暇的看她涨红的脸:“怎么帮?”
黎知晚低下头,搜索自己仅有的那点知识,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不知道。”
“那我教你?”顾禹谦不等她反应,俯身将她轻压在床上。
就在黎知晚以为他会继续吻她的时候,他却只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随即便吮吻她的侧颈。
那些吻带着他唇上的温度,一点点在她颈间泛出红印来。
黎知晚的手无措的搂在他脖子上。
这次倒不是抗拒,更多的是紧张,夹杂着轻微的害怕。
顾禹谦突然停下动作,在她锁骨下三寸的地方轻吻了一下,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欲望:“…不能继续了。”
他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在他看来,性不仅仅是欲望的触发,更是彼此爱意到达极限时候的双向选择。
必须要双方自愿,且自然而然伴随着爱进行。
他不想让她害怕和抗拒,一点也不想。
黎知晚感受到他停下来,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
顾禹谦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晚晚,这种事不能急。”
他在床上坐起身:“我去冲个冷水澡。”
谁知他刚下床,黎知晚就勾住他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就将人带着坐回床上。
顾禹谦坐在床边,侧身看她:“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眼前人起身坐在了他腿上,捧着他的脸说:“顾禹谦,谢谢你今天买这么多玩偶送给我。”
“谢谢你能察觉我所有的情绪变化,理解我,支持我。”
“好想能陪你过完一辈子。”
这么多时日以来,第一次迫切的想活下去,想陪深爱的人百年。
卧室里,墙角的夜灯发出昏黄的光,照在她温雅的面容上,清冷的眸子里染着细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