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的哪怕是淡扫蛾眉,也有一种攻城略池感。
原来有一种美女,当真会看到就让人移不开眼,惊鸿绝艳。
“外婆,是我啊,郁檀,苏郁檀!”
走上前的苏郁檀就抱了抱苏婆婆,还吩咐后面跟着的人放下礼品,“外婆,我在国外最想念的就是您,回国后第一时间就来看望您了,也没提前来个电话,您不会怪罪我不请自来吧。”
苏婆婆摘下戴着的眼镜,认真的端详她,“姓苏?你是苏家宗族那边……”
“外婆,您真的不记得我了?”
苏郁檀握住苏婆婆的手还有些委屈,“小时候我经常和卿卿一起玩的,您还说喜欢我,要我长大后嫁给阿钦,这样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这些您全忘了?”
“我说过这话吗。”
苏婆婆喃喃了一声,随即又笑了笑,“不好意思孩子,我记性差了,很多事情都忘了,既然美玲能迎你进门,就说明你是客人,来,卿卿啊,和这位苏小姐打声招呼……”
“卿卿?”
苏郁檀这才看向我,不由得蹙起眉头,“她怎么能是……”
我忙不迭的放下毛笔,正想要怎么解释,美玲姐第一时间附到了苏郁檀耳边。
小声地说了片刻,苏郁檀随即便神色复杂的朝我笑了笑。
她没再多问,举止大方自然的又和苏婆婆攀谈起来。
唯恐苏婆婆乏累,她贴心的搀扶着苏婆婆去到前厅的沙发那里叙旧。
我当然还要演好身为卿卿姐的本职‘戏份’,继续完成起那幅画。
苏婆婆下的规矩,练习必须要完成,否则我不能回到学校。
途中有家庭医生过来,为苏婆婆照例做些检查,苏郁檀得空来到偏厅,看了一眼我的画就微微笑笑,“看来谢小姐的水墨画基础还很薄弱,装成卿卿真的有些为难你了。”
说着,她对着我又道,“其实我三年前就应该认识你。”
我那时那刻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三年前?”
“是啊,那天我去了病房,只有你一个姐姐在,她说话娇嗲嗲的,对我很是防备。”
苏郁檀打趣道,“知道吗?我在阿钦的医院可是有线人的,很多教授都是我父亲的朋友,一些医生我也认识,他们对我说,阿钦有个妹妹入院,他对那个妹妹还很关照,我当然要去看看,到底是他什么样的妹妹啦。”
我哦了声,“阿美姐好像是和我提过,那天下午我在走廊……”
“是啊,没见到你我还有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