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交代道,老师们的年假应该结束了。
“小萤儿,在你九月份入学前,除了冯老师这边还继续为你上音乐课,上午我准备请老师上门教你学习外语,你想先学哪门语言?”
我自然想学好英语,话要说出口的时候,又生生咽了回去。
摆弄着手里的小木牌,我说道,“您随便安排吧,越难的越好。”
“好的,先学阿啦伯语吧。”
齐经理笑了笑,“我大学的室友辅修过,差点没给他学崩溃了,应该会适合你。”
我亦是笑了声,“谢谢齐经理。”
没多会儿,公司的保安大哥们就上门帮我打包起书本。
要先将书本装箱送到师父主楼的书房,再按照齐经理的要求运送来新书。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静静等候,也不担心自己打的地铺会碍事儿。
每早我都有习惯叠起来,放到卧室里塌了的床板旁边,晚上再搬运回书房。
看似麻烦,也是为了干净整洁。
手上一直摆弄着那块小木牌,正是东大爷过年那晚留下来送给我的。
我并没有当面和东大爷说声谢谢,东大爷也没问过我喜不喜欢。
日常交往上,我和东大爷真的做到了平淡如水。
只不过这块小小的木牌给我添加了新习惯,就是总会握在手里把玩。
本来打算穿根绳子将木牌挂在脖子上,它是块桃木牌,正好还有辟邪的作用。
想想又算了,不说我每天都要训练,汗渍会弄脏它,跑跑跳跳的又难免会露出来。
几位兄弟看到定会觉得我私下在给东大爷找麻烦。
索性我就只把它当成个手把件,再加上东大爷的这块木牌是那晚雕完就直接留下的,既没有细细研磨,也没有上漆加亮,非常朴素的一块牌子,仔细观察还会看到边缘细小的毛茬儿,不刺手,仅观感不太光滑,但是不影响它漂亮,那只公鸡雕刻的斗志昂扬,气概豪迈。
我看书时也会在手里攥着它,像是想盘一盘,包浆后自然就油亮有光泽了。
眼见那些保安大哥一趟趟的往下运书,我稍稍动一下他们都如临大敌。
唯恐我帮了忙齐经理那边就会怪罪,并且他们还一口一个大小姐的称呼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