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裹的白T恤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转而它就筷子似的弹回到张大爷的腰间。
更形象的说法是,它就像一条蚯蚓,啪的粘连到张大爷的腰间,微微蠕动了下,无声无息了。
“看到没?小萤儿先生那个裹着菜刀的白色布面,上面沾血了!”
围观群众又是一阵骚动,阿美姐捂着心脏点头,“是的呀!她明明砍得空气嘛,那上面还会有血,哎呦,张大爷是有救了吧!你们能看清不,他后腰的东西是不是消了呀!”
我原地闭目缓神。
在心头拜谢。
拜谢先祖给悟,拜谢祝由之术。
自古就有医道通仙的说法,祝由术更是通过祝、咒、符的等方法为患者治愈疾病。
今日我能得以应用,身体亦是说不出的舒畅。
散出的黑气很直观的在告诉我。
近期积累的败气已经清空。
我感激不尽。
不过说是斩蛇头,莫不如说我在削蛇头。
也是它那嘚嘚瑟瑟的样儿有点找削。
一蹿起来浑身乱颤。
看着就让人难受。
想爆破一下。
只可惜我不会武术啥的。
菜刀挥的没啥章法。
平底锅都能挥出一样的效果。
回头真得学学功夫。
中途不衔接两个空翻,来几个招式,感觉都不专业了。
嗯,我摊牌了,内心深处想做个帅气点的先生。
打邪么。
你得起范儿。
“老头子啊!!”
张大妈的哭嚎声拉回我的注意力。
睁开眼看过去,张大爷已经晕了。
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