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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没关系吗？”

师傅摇头，语调柔缓地提起刚才的情形。她现?在基本上都是为固定几个?老顾客按摩，自然?不会?在工作期间接电话，是她的助手匆忙过来，轻声提醒：“是蒋墨成?先生的来电，说找您有事。”

汪雅明跟蒋鸿成?在一间房里。

夫妻俩各自躺在一张床上，闭目享受。

再轻的声音也被汪雅明听见，问道：“谁？墨成?？”

蒋鸿成?也睁开了眼睛。

她只好开了免提，蒋墨成?说出了自己来电的目的，她正要以有客人为由婉拒时，她眼下?的客人汪雅明却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眼里迸发出神采，“去?，拜托了！”

师傅很?轻地笑了声，温声道：“所以，没关系的。”

柏盈：“……”

怎么觉得这个?摩按得有点兴师动众了？

071

没几天后，柏盈接到了程湘的来电，约了见面的时间跟地点。

程湘接手了南泽度假村，每天市区郊区来回往返，她能给?柏盈的时?间不多。一大清早咖啡厅还没开始营业，两人随便在街边找了家店吃早餐。

“不好意思。”程湘一脸歉意地说，“最近真?的太忙，实在抽不出?空来，现在就只能长话短了。”

柏盈连忙点头表示理解。

程湘才办完订婚礼，接下来还要筹备婚礼，除此以外，她还得处理工作上的事，可想而知每天有多忙。如果?不是那张日出?名片戳中了她，她不会?来这一趟。

“其实之前廖总拍的素材我也看过。”

程湘见柏盈面露诧异，轻轻地笑了，喝了口豆浆，继续：“清叙跟我提过。所以我也就看了一眼，柏小姐，你有没有察觉到，廖总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呢？”

柏盈努力憋住笑意，“……是。”

“婚纱照对我来，重要，也没那么重要。”程湘，“你知道?的，有才华的人都比较……”

她点?到即止，但柏盈已?经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在这些我觉得重要也没那么重要的事上，我并不追求完美。因为极致的完美，一定?很累。”

柏盈秒懂：“程小姐，你放心，廖总当摄影是艺术，我当它是生?意，在尽量追求完美的同时?，会?把顾客的要求放在第一位。”

程湘放松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