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粲贴着她的手,像是发烧,又像是发烧。
“你当年第一次救我,是不是——”他喉咙里滚出莫名笑意。
“嗯?”时听凑近了些,他声音太低,于是她的耳际碰到了他滚烫的唇角。
“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所以才那么拼命地想救我。”
时听睁大了眼睛。
很好,他应该是发的那种烧。喝喝中药就好了。
…当然,那一年出现在贫瘠山区的盲眼大少爷,哪怕一身狼狈,也生来璀璨,让她没忍心弃之不管。
祁粲发着高烧,唇角却暗爽地勾了起来。
“你的kpi还剩多少,我都帮你完成。”
“你可以随便利用我。”
“我等不及了,时听。”
什么时候才能开口?
想听你说爱我。
我要急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少:我要——灭顶的——一切(嘶声)
第章那你试试负距离?
祁粲发起烧来真的很烧。
时听觉得自己的脸也被他传染了热度。
他抱着她低笑的时候,胸腔滚过的震意传递到她的指尖。
…心声增速好快啊。
时听不敢细想,这个增速到底是因为她的心情,还是祁粲的缘故。
她只是假装风轻云淡地看向飞机舷窗之外,但是他的体温实在太高,透过衣料,结实的肌理像是直接贴在她的皮肤上,最后双双一片滚烫。
什么一见钟情?不可能的…。
他当时也很狼狈的好不好。
时听竟然想得起很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