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房间的门,厕所门,各种。。。。。。
“走走走。”陈歌没在这个羞羞的脑回路上扯太久,“老师,拿上扫地的扫把跟我去贴对联去。”
“扫把?”
江晚吟有些不明白。
等陈歌把对联贴上去,让她拿扫把从上到下把对联扫一下时,江晚吟明白了。
这么一弄,对联上的浆糊和墙贴的严严实实。
“老师老师,这边也来一下。”
“我来我来。”
江晚吟的笑声清脆。
这么贴对联她好有参与感。
又贴完一副对联。
陈歌抹好浆糊,拿着对联往门口走的时候,扭头。
看到蹲在原地的辅导员用手指点在了浆糊里。
白里透红的手指指腹沾上了浆糊,辅导员好奇的把手指放在眼前,还捏了捏。
陈歌:。。。。。。
算了。
让她自己玩吧。
女人一旦开窍了,比男人进步的快多了。
有了辅导员打配合,陈歌贴起来就快多了,最费时间的还是大门口的横批。
这玩意高,陈歌得搬过来梯子贴。
顺道,还把灯笼给弄上了。
干完活儿后。
江晚吟坐在院子里,一双大长腿伸的笔直。
额头落着晶莹剔透的细汗,将碎发沾湿。
院门口的大黄现在已经叫累了,趴在地上盯着院子里的人。
陈歌去给江晚吟削了一个苹果,递过去。
“吃个苹果?”
“好。”
江晚吟接过去,端详了苹果几秒后,她一口咬下去。
苹果的汁水在口中炸开,凉凉甜甜的感觉冲淡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