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认真,“那肯定呀,我又不是在乎这种东西的人。”
下午四点。
陈歌和江晚吟没和郑子龙说,悄悄的打了车,前往了赵都机场。
该回去了呀。
真够累的。
五点出头,陈歌和江晚吟从飞机上下来。
去拿行李的路上,江晚吟看陈歌走路扭扭捏捏的,无语。
“陈歌,你怎么了?好好的别找事呀?”
“什么呀!”
陈歌咬着牙说:“中午在老郑那边喝了点酒,现在就感觉要窜的样子。”
“窜?”
江晚吟整个人呆滞住了。
陈歌点头,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这个字往往和‘稀’连着。”
听到陈歌这句话,江晚吟仿佛闻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气味,脑海中也构建出那种“一泻千里”的壮阔。
她直接推陈歌,“你赶紧去厕所,立刻,马上!”
说完,江晚吟急匆匆的从包里拿出一包小纸巾,“快点快点。”
陈歌攥着纸巾。
“那你拿了行李之后就找个地儿等我,我去去就回!”
“快点的!”
江晚吟不断催促,生怕陈歌拉裤裆里。
“好嘞!”
陈歌一溜烟往厕所跑。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窜了,主要是想弄一个正经点的求婚仪式。
辅导员不在乎,他能不给吗?
万一等哪天,辅导员和朋友们坐在一起聊结婚,别人都说丈夫求婚时多浪漫。
辅导员心里会有遗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