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对自己老婆的行踪也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她俩上酒吧了?哪家酒吧?”
岳竟城说:“就她俩,还能认识哪家酒吧?”
严铮明白了,结束通话,开着车直奔目的地,逮人。
路上他打了两人的电话,不接。
等严铮到了酒吧,进去以后就逐个卡座逐个逐个地找,半天遍寻不着,只好往舞池里去,果然在群魔乱舞的人群找到了她们两个。
他上前拨开围着她们转的男人,再一手逮一个,拽着胳膊带出舞池。
“诶诶诶,干嘛干嘛?”桑聆撇头看他。随即白了他一眼。
朝简有些醉态,但也还能保持清醒,她凶巴巴一扭头,指着人刚要骂时,一下子看清来人的脸,赶紧把手缩回来,“师哥,你怎么来了?”
严铮带着两人出了酒吧,把人塞进车里,一边一个系好安全带,先开车送朝简回家。
到了九号大院小独栋门前,他下车开朝简开门,没想到另一边桑聆自己先下来,跑到一边干呕起来。
严铮急忙过去看情况。
朝简刚才回来的路上打了瞌睡,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忽然就听见附近有男女吵架的动静,听声音有点耳熟,她一激灵酒醒了,赶紧下车。
她往边上一瞧,就正好看见原本坐在草坪上的桑聆猛地冲起来,一头扎向严铮。
严铮被她撞得直往后仰,捂着下巴倒腾了几步才停下。
朝简却吓着了,“师哥,你流血了!”
“什么流血?”
严铮一开口,血止不住往外喷……
他自己都愣住,半晌才感觉到下嘴唇胀痛,一股暖流不断往嘴里冒。
桑聆也吓得酒醒了大半,着急忙慌上前查看,“怎么办怎么办?”
朝简说:“我进屋拿药箱!”
她往屋里跑,在客厅立柜的抽屉里取出药箱,拎着跑出来,才一转眼的功夫,严铮下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了。
原本挺帅的一张脸,顿时就有点不对味了。
“师哥你还好吧……”
严铮有些懊恼,拿着纸巾用力捂紧嘴巴,声音含糊,说:“药箱就不用了,我得上医院检查一下。”
说完两人上车走了。
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朝简独自站了一会儿,寒风呼呼一吹,她打了冷颤,拎着药箱回屋。
第二天,严铮的嘴巴比昨晚有点消肿了,但下嘴唇依然比平时厚了小半寸,就像放大了几个倍数。
诡异的是,他今天早上出奇地容光焕发,一到办公室就眉开眼笑,嘴巴一咧,朝简觉得他面相都变了。
“师哥,你这么开心?跟桑聆和好了?”
严铮哼着小曲儿,拿着花洒给窗口的小盆栽浇水,“差不多,她今天早上跟我多说了两句,还给我做了早餐。”
“好事啊,”朝简笑着问:“她做了什么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