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别打电话也别发消息,我现在经期情绪不稳定
舒悦:再打过来我要是把删了可别怪我
……
颜易文把手机丢回桌子上,双手有些疲倦的揉搓了几下脸。
去尼玛的删了,谁管她啊。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一个小时之后颜易文的车出现在舒悦校门口。
他停在路边,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又删掉,重复纠结好几轮,还是给她发了消息。
颜易文:我在你学校门口
颜易文:你如果在学校就下来坐坐?
颜易文又有些焦灼的将手机屏幕开开关关,然后又继续发。
颜易文:我怕你痛经一个人受着
最后一条消息没发出去。
这女的
真删啊。
颜易文把头磕在方向盘上,小幅度来来回回撞了好几下疏解心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难过多一点还是生气多一点。
过了一会儿,他也彻底不觉得生气,怪自己为什么这几天不找她。
他还是有点低估自己对她的感情。
敲车窗的声音响了好几下才把颜易文从思绪中拉回来,他看着外面微微俯身看他的人有些愣神。
颜易文开了锁,那人打开门坐了进来,把外套在腰腹处裹紧保暖,“没回家,经期很准时,确实只有我一个人。”
颜易文赶紧把暖气再调高了些,“难受吗?”
“难受。”舒悦实话实说。
颜易文把放在后座地上的白色透明硬壳袋子拿过来放收纳盒子上,“保温杯里热水是满的,然后暖宝宝贴和止痛药也装了,里面有几片红糖,你可以直接放保温杯里,那里面水的温度应该够溶解。”
舒悦听着他周到的关心,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
于是车里又安静了。
“还生气吗?”颜易文试着打破僵局。
“我已经不是因为一开始的事情生气了。”舒悦回的淡淡的。
“我知道。”
“热恋期早就过了,是没办法有一开始的热情了吗?”舒悦问。
“怎么会?”颜易文握住她的手,“你怎么这么想?”
舒悦也没抽回手,就任由他牵着,“那是疲于应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