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拜月门徒暗骂一声:
“草!被这娘们摆了一道!”
那名拜月门徒一头雾水:“不知道。”
跟师父一样,专业本领很硬,这种违禁烟哪怕是飘出来一点点,她都能分辨出是什么成分。
“大长老是怕咱们杀了治安局的人,惹来安管局的注意。
一股强烈的灵性波动从二十长老身边传出,几辆治安车的车灯立刻破碎,场面陷入昏暗。
二十长老盯着林晓泉开口道:
二十长老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象征性地低下头,嘴里的烟还在抽着,甚至还小声嘟囔:
为首的那位是个消瘦的中年人,他面白无光,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没有人会为这些贫民窟的人修筑城墙,这城墙也是老城区居民自发修筑的,有些破洞还是用铁皮堵上的。
几十名治安官手拿制式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这是老城区进入新城区的安全路线。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
黑夜中,三辆治安车堵在路中间。
老城区怎么样,没人管。
不知是谁点燃了礼炮,天空被照亮。
拜月门徒赶紧屏住呼吸。
最上侧羽翼顶骨上各生着一只爪子。
为首的就是那名女治安官。
“我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股臭味。”
二十长老脸色阴沉起来:
“就他是长老,我不是长老?!”
那名女治安官拿着手电筒在四处照了照,目光停留在破损的铁皮上。
“我们藏得很好,你应该发现不了。”
“你们是什么人?
“二十长老,低头,有人来了!”一名拜月门徒余光瞥到了什么,立刻提醒同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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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长老丝毫没有畏惧,他玩味地看着女治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