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问。”
“理查还活着吗?”
雇员没有说话,沉默的氛围已经给出了罗克最好的答案。
内心的一抹悲伤转瞬即逝,
他可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懦夫,从理查监禁自己的那一刻起,这个满脑子都是宗教的蠢货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走到这一步都是他自己选的,怪不了任何人。
就算林没杀他,
罗克也没打算让他在家族内继续蹦跶,最关键的是这货惹出的一堆麻烦,到头来还得自己去擦屁股。
。。。。。。
另一边,
爱丁堡郊外小镇的酒馆地下室内,
近半英国锡安复国派,宛如一群蟑螂般聚集在这个小小的狭间内,所有人的脸上都弥漫着焦虑不安。
虽然英国和安布雷拉暂时还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但针对罗斯柴尔德的态度,以及报纸上将他们定为非法组织的举措已经说明了一切。
“法得兰先生?我们应该。。。。怎么办?”
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家境优越的中年人,试探性的打开了话匣子。
“我建议与其等死,不如组织一场游行和他们正面对峙,这样我们还能有点优势。”
“对峙?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每个人都是英国政府眼中潜在的逃犯!自动组织一场游行,这不是排队去送死吗?我建议我们干脆和安布雷拉谈和吧,大不了换个地方,也没必要。。。。一直纠结耶路撒冷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只剩位置正中间的法得兰一脸沉默,浑浊的眼球漫不经心的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像是在验证他们是否忠诚。
“对啊,对啊,既然整个世界都是上帝所创,那就算在非洲。。。也不是不行吧。”
此话一出,
一个脾气暴躁的会员,怒声道:
“对?对个狗屎,我们为巴勒斯坦花了多少钱,在那买了多少土地,说放弃就放弃了?那的几万移民怎么办?在那里购置的资产怎么办?”
“把这些人和东西全部转移过去就已经花了几十年的积累,现在你一句话全部搬去非洲,且不提我们能不能做到,就算能我也不想在一片荒芜之地,天天看着河马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