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风寒。
不足为惧。
何况人的身体都是有自愈能力的。
姜娩自认为能跑能跳,即便不喝药,过两日就能好起来。
裴相和望着将脸埋进他怀里的姜娩,看着她乌黑的青丝如丝绸般顺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药碗,索性自己端过喝了一大口,另一手勾住她的下巴,长指抵住一抬,迫使她将脸抬高。
他对准她的唇,吻了下去。
湿滑灵活的舌尖一抵,便轻易入了她的檀口。
带着苦涩的药汁被灌进了她的嘴里,顺着喉管,流入胃部。
汤汁不苦。
闻着苦涩只是药材本身的味道。
这治风寒的方子里面加了一些甘甜的药材,因此喝起来的时候其实是甜的。
姜娩被吻了也不羞涩,反正是闭着眼,一动不肯动,任裴相和摆弄。
等喝完药,她抱着裴相和的腰继续睡。
裴相和抬指擦掉嘴角的湿润,见她这副被折腾惨了继续休息补眠的模样,回想起他的不节制,当即失笑,连胸膛都为之震颤。
他愉悦的低笑,清润的嗓音,在屋里格外好听。
金钏四人守在外头,都有听到。
但她们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字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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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落满一地。
立秋。
玉真跟大晟已经交战三月。
这日,也是姜娩跟裴相和说好启程回京都得日子。
马车候在县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