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妮发出一句感慨:“我是看着大花小花长大的,小时候她们也没有这么多心思,谁想到大了却是这个样子,连自己的奶奶都杀,子不教父之过,都是因为大的没有以身作则。”
就像一棵大树,根歪了,枝芽也是歪斜的。
她真是庆幸从宋家和离出来,当时以为人生到头了,没想到却是幸运的开始。
就怕一直待在宋家,那样的环境会不会对镰儿产生影响。
第二天,乔镰儿在药铺子里补好货,那些下人来见她。
他们脸上带着沮丧和挫败。
“小姐,人没有送到县城,请您罚我们吧。”
“在你们手里跑了?”乔镰儿觉得不可思议,四个男人押送,两个女娃子怎么跑得脱。
“行到中途的时候,经过一段陡坡,下面有河,她们跳了马车,从陡坡上滚了下去,等我们去到下头,就没有看到人。”
乔镰儿一阵头疼。
“也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请了马车夫,四个人在马车里看着她们两个,觉得她们无论如何也是跑不掉的,所以就没有捆绑,哪里想到她们竟然冲破马车的门,从陡坡跳下去,还真是不怕死。”
“也许,掉到河里被冲走了吧。”
这些下人说完,就低着头,等着受罚。
乔镰儿当然不会这么宽宏大量地放过他们。
“回去领二十个板子,扣一个月的月俸。”
实在是打工人不容易,不然她还要罚得更重一点。
宋家人真是善于逃跑,仿佛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事。
现在她也懒得再派人去搜寻,这样的举动等于是看得起这些人,如果真有一天,他们出现在她的面前,也仍然是她的手下败将。
在这里待了些日子,一切稳定下来,乔镰儿没有急着回京城,又去了大田村。
毕竟,她有半年没有回家了。
母女俩再一次出现,乔家人已经不意外,见乔镰儿没有去京城,而是再一次回家,乔家二老心头一片温暖,脸上的喜色,掩都掩不住。
又恢复了化肥农药等的供应,每天都有村民来乔家买东西,甚至还有不少镇子上的,因为乔家在镇子上没有门面,这里又开始变得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