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闪了几分异样,语气顿时缓和下来。
“闻乐,你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办?”
“你不要在天悦混下去了吗?”
我看他额头包着纱布,滑稽得想笑。
抿了抿唇,我反击道:
“我们什么关系?你说清楚,我是你女朋友吗?我连备胎都不是!”
“还有,就因为你处处贬低我,同事也都跟着欺负我,排挤我!”
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们聚餐不通知我,团建告诉我错误时间,报告写错找我背锅,脏活累活都推给我,这就是你说的保护我?”
周时晏脸上泛起心虚,“行,闻乐,给脸不要脸,滚出去!”
他把门敞开,外面一双双眼睛乍然亮起。
打工人在伸长脖子竖着耳朵努力吃瓜。
周时晏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去人事那办手续吧,对了,带上你那奇葩的表妹!”
“什么人都往里带,你当公司是收容所吗?”
我顶着窃窃私语,看到温月站在不远处,心疼地看着我。
我把她拉到茶水间,“不要理他,当他狗吠。”
“我只恨砸他两个酒瓶子太少了。”
我和温月相视一笑,她亮晶晶的眼眸里闪烁着太多意味不明的东西。
我打量她,保守的衬衣长裤,温月说这才是她。
那些暴露的窄裙,她说本来就浑身难受。
我很庆幸,周时晏曾经隐晦地提出陪睡的要求,被我拒绝了。
我虽然以前是舔狗,但脑子还好没坏。
不像温月,我要尽快带她去看病了。
交接工作期间,同事居然还想找我帮拿快递,温月挡在我身前,“你没长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