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唇在分开的瞬间他感受到了微微的凉意,于是又重新搂紧樊均的腰,往前凑过去,在他脸上贴着。
“大黑咬我小腿了。”樊均在他耳边很低地说。
“都会咬人了吗?”邹飏贴着他的脸小声说,“是不是流浪的时候在外头当老大了。”
“嗯。”樊均笑了笑。
“小白怎么没声儿了?”邹飏松开了胳膊,低头找眼镜,“你别动,我眼镜可能在地上。”
樊均从旁边窗台上拿过了他的眼镜。
“我居然把它放窗台上了吗?”邹飏接过眼镜戴上,有些震惊,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眼镜这么规矩地放好?
“我放的。”樊均说。
“什
么?”邹飏更震惊了,
“你……这种时候还能把别人的眼镜收拾好?”
樊均看着他,
抬手顺着他小臂一路往下摸过去。
邹飏顿时感觉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呼吸又有些混乱。
樊均的手一直往下摸到他的手,然后从他指尖轻轻一捋:“这样。”
“什么玩意儿?”邹飏愣了。
“刚就这样,摸到你眼镜了,”樊均说,“就顺手放旁边了。”
“……哦。”邹飏应了一声,完全没记忆。
邹羊,你沉迷情色。
“去吃点儿东西吧,”他轻轻舒出一口气,“披萨。”
“要不,”樊均看着他,“我先给你做个东西吃,本来是想吃完早餐回店里再做的,现在反正已经回来了……”
邹飏感觉自己还没有从情色之中回过神来,这一瞬间想歪了一百八十多个弯。
“行吗?”樊均问。
“好!”他赶紧应了一声。
“等我一下。”樊均说着转身要往楼下去。
邹飏扑过去从身后搂住了他。
樊均停下了。
邹飏没出声,往他脖子后面咬了一口。
咬得很重,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右上的犬齿是不是把樊均咬破皮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