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不做吗?就光吃啊?”邹飏有些不爽。
“他也……可以做,”樊均皱了皱眉,“就是不怎么能吃。”
“靠。”邹飏笑了,“那还不如我。”
“是么。”樊均笑着看向他。
“有空给你露一手,”邹飏说,“西红柿炒鸡蛋。”
“好。”樊均点头。
吃完这顿很狂的练后餐,大头鱼拖着个冰柜来了。
馆里几个人一块儿把旧冰柜里的水和饮料往新的这个里转移,邹飏站在一边也插不上手。
在樊均转头跟他视线对上的时候,他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用口型说了一句:“我走了啊。”
“嗯,”樊均跟了出来,“打车回吗?”
“我骑车过来的。”邹飏说。
“那……”樊均看了看身后正在忙活的人,“注意安全。”
邹飏听笑了。
樊均也笑了笑。
“走了,”邹飏往电梯那边退着走了两步,“要约课我再给你发消息。”
“嗯。”樊均应着。
看着邹飏的身影完全被电梯挡住之后,他回到店里,跟大头鱼一块儿把新的旧冰柜搬到了墙边,再把旧的破冰柜拖到楼下。
忙完这通他就没什么事儿了,坐在前台后头有些犯困。
昨天没怎么睡好,本来早上应该补补瞌睡的……
他靠到椅子上,把帽檐拉低,往后仰了仰头,闭上了眼睛。
身体刚放松下来,突然感觉鼻梁上有轻微的触感。
心跳莫名其妙地有那么一瞬间加速。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