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自己的外套递给白幼微披上。
她身上布料少的可怜,又是湿的,紧紧贴着身子,吊带裙上方的雪肌妖艳欲滴。
一双赤足也是细腻好看。
他喉咙有些发紧。
深吸一口气,拿镊子轻轻取着膝盖皮肉里的石子儿。
微微抖动的车子,他的手指却一点都不抖,一套动作看上去很专业。
男人专注清理伤口,表现的很绅士,但这动作终究是有点暧昧。
“你是医生吗?”白幼微问。
“神经外科。”男人给他消毒,“手受过伤,现在不做医生了。”
“怪不得你看上去很专业。”
男人一笑。
又拿了一瓶白药喷在她脚踝处。
积水多,风也大,司机开得慢,她和司机说,“去金桥府。”
司机差点将她送去四明书院了,听到她的发话后,往右拐上了另一条路。
“你家?”
“嗯,好久没回了,回去看看。”
车子熄了火,沈清棠靠在车后座像是睡着了没醒。
“沈清棠。”她轻声叫。
男人睁开眼,看了一下腕表十一点半,“抱歉,太累睡着了,好像耽误了点时间。”
“回去早点休息。”
“谢谢。”白幼微推开车门,打着伞下车。
她没邀沈清棠上去坐,和人告别,她独自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
沈清棠在车里看着挺不是滋味的,他索性扭头不看,“回去。”
他抓起镶钻的矿泉水就灌下去。
司机关了暖气,他还是觉得热,心里也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