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异没摸到烟,说了句稍等,转身回到车旁,隔着降了一半的车窗,伸手去拿中控台上的金属烟盒陈鸣异低头点上烟,单手揣进兜,举手投足懒散:“成了,明天见报。
“可以啊,之前还头疼没头绪,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抓到陈博文把柄了。”听筒里的人声音激动。
陈鸣异弹了下烟灰,轻笑
”虽然我们安排的那爆料人反水了,但好在有那个记者,不然今天这事也成不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谋算着在电视台安插了个眼线?听说你们还认识,你还挺有先见之明,好计谋。“这次顺水推舟接着那记者的势,际博文算是栽了个大跟头。雷淦天成分复杂,染上这种黑,晨升也会有影响,董事会里,不把他扒层皮才怪。“正愁抓不到那孙子的把柄,明天头条一定精彩。
陈鸣昇听到这话,眉
心微蹙,他顿了顿,又在同一时间感知到什么,猛地转身
车门被推开,江乌月醒了
陈鸣异对着手机说了句瞎说什么,撂了电话大步走过去,按住她微晃的肩膀,放软了语气轻声问:“醒了?他低头看一眼腕表,天快亮了:“饿不饿?我带你去吃早饭?
话音落,眼前伸出一只手。
江乌月沉静的瞳仁盯着他,摊开手指
一只女人的耳环,安静地躺在她于心里,江乌月捏起来,拿在于里晃了晃。
“你要是有女人,就告诉我,或者别让我发现,怪恶心的。"
恶心两个字,让陈鸣昇有些暴躁,一把拿走那只耳环,丢开。
“别多想,没有的事。
“随你,反正是玩儿。”她语气满不在乎。疏离异常。
江乌月间:“我录音笔呢?
陈鸣昇盯着她没动
互相凝视,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冷意。
“玩儿?
他反复咀嚼着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