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江寒纳闷了,他还以为秦玉骄是通过什么发现弘贞皇帝未死,竟然是第六感。
秦玉骄点了点头道:“为了查证,我悄悄跟踪了曹安,发现他会悄悄前往大高玄殿,殿内有暗道,通过暗道,有一个地宫,我便在地宫里见到了父皇。
父皇见到我时也很惊讶,夸我聪明,又叮嘱我不能将他诈死的消息传出去,哪怕是母妃也不能说。
江寒,你说父皇为什么要诈死?”
江寒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总之这件事千万别说出去。”
秦玉骄拍着胸脯点了点头,道:“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说。”
江寒又看向秦云眠和秦穆清,道:“云眠,穆清,父皇诈死必有原由,你们也不能泄露出去。”
秦云眠:“我知道。”
秦穆清:“我不会说的。”
……
翌日,江寒方才进宫述职,回到洛阳后他没有第一时间进宫,还回了家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若是再不进宫述职,那皇帝就该生气了。
江寒要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却不能做得太过。
养心殿中,嘉德皇帝见到了。江寒,夸赞道:“江寒,做的不错!朕看到了你递来的奏章,联合越析诏反抗南诏,攻下交趾城,又在大渡河大败渡河的南诏军,你获有大功!”
虽然攻下交趾城并不是江寒做的,但江寒也提供了策略。
江寒道:“为国尽力,为陛下效忠,本就是臣的本份。”
这话,其实就有些官方说辞了,也代表着江寒心里其实有些不快。
嘉德皇帝走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朕知道你去太和城谈判,南诏已经决意投降,朕也知道昭月竟然趁此机会进攻太和城,朕知道你的委屈。”
“皇上……”江寒语气委屈。
虽然没有多说,但也足够让嘉德皇帝知道他的委屈和不满。
嘉德皇帝道:“昭月,朕的妹子,向来是这般的性子,再者,南诏反复,降之又叛,叛之又降,唯有直接灭掉才能确保不会再叛,你不要怪她。”
顿了顿,嘉德皇帝道:“这样吧,朕破例再封你一个侯爷。”
江寒面露诧异之色:“陛下,臣已经是国公了。”
嘉德皇帝笑道:“朕知道你是国公,这个侯爷封给你的平妻秦穆清所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