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有些哭笑不得。
“你笑什么?”秦宝怡好奇。
碗里只剩汤了,也不怕坨。
崔辰白脸上的笑意逐渐僵硬:“我。。。我在笑着猫实在可爱。”
秦宝怡盯着他勉强的笑容看了会,低头喝汤。
“天君吃完把碗留在桌上就行,我去厨房找点吃的。”崔辰白几乎落荒而逃。
他怕被听到心声,怕惹金主生厌,然后被赶下山。
不过他那副心虚的表现挺让人好奇的。
秦宝怡接过猫,以指作梳,理顺小暴君的毛发,低头小声说话:“小暴君呀小暴君,快快长大吧。”
幸好小暴君被她撸舒服了,还在睡,不然听到她叫自己“小暴君”,又要闹了。
上课前,小暴君醒了。
看它在篮子里做起了爬行运动把自己累得够呛,秦宝怡没忍住笑出声。
逗弄一会,看到点了,拿起帆布包去上课。
道经课讲得通俗易懂,大家都认认真真地做笔记,临到下课的时候,王行突然提起外面的事,也就是秦宝怡昨天看到的那封信。
“以后每一年,你们抽签去各门派支教一月,今年你们刚入门,便定在七八月。”
铃声响叮当,“下课。”
话音未落,王行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室内的学子跟炸了锅似的议论开。
“我们教?让我们教什么?师长们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该不会就站那,释放威压,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昆仑学府的厉害?”
“然后再告诉他们,我只是代表我们那的中间水平,还有更强的。”
这人说到后面,悄悄瞥了瞥秦宝怡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