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把自己吃的肥嘟嘟的,全靠着那张贪吃的嘴巴。
阮思音哼哼道:“我要扣它三天的罐头!”
两个人聊着豆包,时间一点一滴的,慢慢流逝着。
不知过了多久。
阮思音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她的手还握着手机,侧脸却压在枕头上,睡着了。
江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半晌,他叫道:“阮思音。”
阮思音没有回答他。
江裴猜到她这是睡着了。
他没急着挂电话,而是一边听着阮思音平缓的呼吸声,一边又点开了阮思音家里的视频,看了眼肥豆包。
阮思音家里的监控,新添加了他的设备。
她本来是想晒豆包的。
可当时晒着晒着,阮思音干脆把他加了进去,让他想看豆包的时候,随便看。
监控范围覆盖在客厅,还有房门附近。
阮思音的卧室没在监控下。
江裴垂着眼睫,灯光在他的眼睑下投出一片暗影。
他看着屏幕里的豆包,耳畔轻响着豆包妈妈的呼吸声。
这一夜,高昂的安神熏香,再一次失去了被使用的机会。
黑夜的长短由梦境决定。
好梦怕夜短,噩梦恐夜长。
做了个好梦的阮思音,恋恋不舍的揪着枕头,都有点不想醒来了。
但再不想,还是得醒的。
她醒来后,揉着眼睛,意识一点点的回笼着。
在想到昨夜的电话后,她小脸一呆,忙抓起了手机。
只见微信对话框里,语音电话结束的时间,赫然是凌晨一点十九分。
且这通语音的结束,不是被挂断,而是通话中断。
她大概十二点多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在她睡着后,江裴并没直接挂她的电话。
这个小细节,让阮思音抱着手机,整个人又倒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