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
文砚修看着他。
沈让也不想表现得太霸道:“没有不让你跟他们说话的意思,只是坏人好人也要分得清楚才行。”
文砚修慢慢的回过味儿了,梁淮是坏人吗?看着也不太像。
“人品一般吧。”沈让似乎知道文砚修心里在想什么。
文砚修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嗯,文老师是个大人了。”沈让慢悠悠的,像是在嘲讽什么一样。
文砚修:怎么跟哄小孩子的语气一样。
文砚修其实不太在意别人,反正他只在乎沈让:“你是好人就可以了。”
沈让冷漠的吐出两个字:“不是。”
文砚修没有躲避他的视线,而是直直的看着他,沈让似乎察觉到什么异样,犹如清风拂面:“这世界上只有自己才会相信自己是好人,我也不行。”
文砚修愣了一下,这是在告诉他,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
文老师被教育了。
但是晚了。
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我分得清好坏……”文砚修忽然笑了笑,是一种很满足,发自内心的笑容,“而且,跟你结婚是我做的最好的决定。”
沈让隐隐有感觉到文砚修对自己的态度不太一样,可他就像一层雾一样,看得见却看不清,摸不着却感受到,就是知道他薄弱的存在。
房门那边传来一些动静,文砚修看过去,哭笑不得:“他们特别坚强。”
“方南嘉之前不止一次问过我,为什么没摆酒,现在是抓着机会要来弄死我。”沈让漫不经心的说。
“他很讨厌你?”
“想看我出糗。”沈让面无表情,“因为他觉得我很装。”
文砚修:“……”
沈让说:“我们可以满足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