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啊,只要看你的神色,什么都能明白。不过到底所为何事啊?”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知为何,余老前辈和道禅对于龙老颇为不屑,一直嘲讽。”
“哦?为何如此啊?且若是道禅如此,也就罢了,毕竟道禅就是这么一个性子。但余老前辈又是何故?”
“夫人不懂,我也不懂。你我夫妇二人与老龙向来交好,这我坐在他们二人之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唉,真是苦煞为夫啊。”
燕莜霜抿嘴一笑:“这般说来,倒也是。”
“虽然我好奇,却也不好开口去问。”
燕莜霜听到落秀吉的话,陷入沉思。
落秀吉看在眼中,他问道:“夫人为何不说话?心中想到了何事?”
“或许是我多想了。昨日我让下人前去听风楼找晴儿。告诉晴儿道禅来到家中之事。可下人回来,却不见晴儿,下人对我说,乃是龙老不让晴儿回来。”
“这是何故啊?若说是寻常时候也就罢了,但夫人已经排人去请,为何龙老还是不让晴儿回来?”
“这我也没有多想,毕竟是龙老的话。”燕悠霜说道。
落秀吉点点头,毕竟今日乃是龙老的大寿,作为入室弟子的落晴本应该服侍在师父跟前,回来看李道禅,怕不想再回听风楼。
“行啦,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便回去,总不能让余老前辈一直等着。”落秀吉说着,就要回院子中。
“等等,相公是想喝酒去吧?”
“呵呵呵,夫人说的哪里的话,适才夫人下手可是太重了,已经打出内伤,我再也不敢了。”
“我的功夫,还能伤的了相公?相公你真是会说笑。”
“哎,夫人这话可说错了,天底下啊,在我眼中,唯有夫人才是真无敌。”
“去吧。”燕莜霜瞥了一眼落秀吉。
落秀吉急忙走回院子,他怎么可能不喝?平日里,因为落秀吉的旧伤,燕莜霜便让他滴酒不沾,这次,有余井水与李道禅作为借口,若是不喝,便丢了大好时机啊。
燕莜霜又岂会不知落秀吉的心思,可她也是为了落秀吉着想。
燕莜霜望向远处的听风楼,神情严肃。
而回到院子中的落秀吉刚坐下,李道禅与余井水便看着他笑而不语。
落秀吉一脸疑惑,问道:“二位看着我是何用意?”
“没有,只是看看落枪王可否受了伤?”李道禅嘿嘿一笑。
落秀吉说道:“我只是虽夫人出去一下,怎么可能受伤?”
“那可未必,有些时候啊,伤人的可仅仅是他人,也可能是自家人。”
余井水点点头:“道禅小子这话说的没错。何谓伤人于无形之中,这便是了。”
“怎么连余老前辈也这般说?”落秀吉赧然。
李道禅与余井水相视一笑。
“对了,落枪王为何不前去给龙老头贺寿啊?你向来和龙老头儿交好的不是?”
听到李道禅这么问,落秀吉摆摆手:“罢了罢了。如今我武功尽失,又何必去凑那个热闹?再说了,龙老过寿,我已经派人送了贺礼,等他日再去拜访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