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江柔沉浸在难受中,没搭他的话,一心想着怎么才能拿回刚刚失去的。
江柔这次来主要是看看江清到底有没有把江晚棠的录取通知书撕掉。
但此时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反而觉得江晚棠早一点和江家相认也可以,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与江晚棠待在一起,夺取她的幸运值。
坐飞机回到北城后,在江柔的提醒下,江煦果然提到了江晚棠。
“爸,妈,这次和姐姐出去玩,我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江父江母对视一眼,自家孩子什么样他们心里最清楚。
江煦这孩子自小就被他们惯的无法无天,虽然生的乖巧,但不可一世,自视甚高。
竟然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两人来了兴趣,江母好奇:“哦,特别的人。男生还是女生?”
江煦老实道:“是个女生,我感觉她特别亲切,她长得挺好看的,就是感觉身体不太好,又瘦又虚。”
“说起来,我们真挺有缘分,她竟然也姓江,是吧,姐?”
江煦一个人说还不够,还要寻求江柔的认可。
江柔是那天回来照过镜子后,情绪一直都不太高,此时也只是随意点点头。
江煦也不在意,看着江父江母说的起劲:“更神奇的是,我们长得还有点像。”
江父江母本来还不太在意,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移到倚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女儿身上,说起来他们一直都对女儿的相貌有些疑惑。
他们江家的孩子历来都很会长,专挑父母的优点来,打小就长得好看,无一例外。
从老到少基本上都能看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即使是那些亲戚,一家人站在一起也能看出是挂相的。
唯独女儿不一样,既不像爹也不像娘,生的也不太好看。
现在长大五官长开后,虽然越来越好看,但依旧与他们夫妻俩不挂相。
再加上江母近日总是反复梦到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问她:妈妈,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呀?
这样一想,江母对江晚棠莫名关注起来,问了江煦好多关于她的事。
但江煦与江晚棠也只见了短短一面,哪有什么深入的了解。
江母失望,回房间以后和老伴商量了下,做了个决定。
这边江晚棠正把江清的头用力按进水缸里,等她濒临死亡时,又把她的头提起来:好玩吗?
江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害怕的摇头:魔鬼,她是魔鬼。
江晚棠看着她眼里的恐惧只觉得好笑:“怎么?不好玩?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和我玩这种游戏吗?”
“我不过是说了句想吃芒果,就被你二话不说,寒冬腊月的拎出屋子,揪住头发就往水缸里按,一遍遍问我还要吃不吃?吃不吃?”
“我以前不明白,我这句话呢到底哪里说错了?可现在我明白了,你也该付出代价。”
江晚棠说着,捏住她的脖子勺往水里一按,看她不停挣扎,笑着问:“当年我才五岁,你的良心到底有没有痛过?嗯?”